,镝只是手持烛台,沉默地注视着,那如流淌着的月光般白皙的手自始至终从未打颤,甚至连无可奈何的唏嘘声也不曾发出。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距他们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两小时左右。 “那时的我就要目睹这片狼藉了吧。”镝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期盼着那一刻快点到来。 渡鸦望着窗外,手中正摆弄着阿撒兹勒为他留下的十字架吊坠,艰难地笑了笑:“期盼着自己将要记恨无端出现的仇敌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