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的景物呈现涟漪状的波纹,待波纹平复,张元清回到了卧室。 “啪嗒,啪嗒…” 胸口的鲜血滴落,破烂的T恤凝着一层粘稠的血浆。 太阴之力枯竭的缘故,胸口的贯穿伤没能完全愈合,还在缓慢的滴血。 张元清并不觉得疼痛,大概是麻木了。 他走到窗边的全身镜前,看见了脸色苍白的自己,衣服裤子破烂不堪,除了胸口触目惊心的伤,手臂、脸颊、大腿,腰腹都有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