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操心了 “没错”!周秘书笑道。 警探苌老的脸庞露出笑容:“我知道该怎做了。” 张元清在审讯室已经被晾了五个小时,现在是下午六点半天,太阳快落山了。 他坐在审讯椅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突然,审讯室的隔音门打开,穿着时鬓的警探苌老孤身一人进入室内,双手空空如也,既没有带笔,也没带本子。 警探苌老关掉录像机,拉开椅子入座淡淡道“玩够没有,你在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