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里之外的临安府,太守府,今天府里来了一位贵客。 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身暗金色的长袍,面容俊朗,气质非凡。 “王爷!”临安府的太守林玉岸十分的恭敬。 “坐下说话,前些日连绵的大雨,临安府也遭了水灾吧?” “是,特别是城外一些村镇,农田被淹没、房屋被冲毁,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这段时临安城里的难民数量还没有减下去。”林玉岸如实道。 “大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