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了口子,后面便怎么也止不住了。 沈自熙食髓知味,但到底顾念宋觅娇的身子,行事也都以她为先,自个儿的欢愉倒是排到后头。 期间宋觅娇还起了性子,勾着他的脖子似笑非笑,「三爷是怎么装这么多年病秧子的,若叫旁人见到你如今这模样,怕是要惊掉下巴。」 沈自熙也笑,去衔宋觅娇红得快滴血的耳垂,挟着轻喘的言语顺着耳廓呵了进去,「只叫你一人知道。」 再往后,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