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高义托着下巴,正饶有兴趣的听着。 他内里一件加绒的白色衬衫,外面披有淡灰的大衣。整洁的小方领,毫无褶皱的衣面,看上去优雅又利落。 “不过这今年倒也是稀罕。” 师傅咂了咂嘴,继续道:“我来东海这么久了,可还没像老家那样痛痛快快放过一回呢。” “年年就只能听到稀稀拉拉的几声噼啪声,晚上睡觉都乏得慌。” “不论过什么节日,氛围不能少。”高义微笑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