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员,曾在自己晚年的日记中写道: [我是个实诚的人,很少因为個人喜恶,去否定什么。] [然而,我的秉性,在踏入这片土地时仿佛失了灵般。] [压抑的环境,没有丝毫动静的风,我们被禁止说话,全程只有倚靠着最为原始的纸笔,相互交流。] [……] [当写下这些文字,仿若再次身临其境时,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我厌恶它,也否定它。或许过去的某些时候,它是周边地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