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小笛,就像是被某种未知存在附体了一般,声音中二重的音色,犹如洪钟大吕般震慑人心。 它抱着脑袋,意识不断挣扎,妄图挣脱“母亲”施加的束缚。 “‘母亲’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你应当遵从她,爱戴她,将她奉为……”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发号施令?!卑贱的下等生物!” 看着小笛宛如人格分裂般的对话,高义也不由担心起来。 看上去,是有另一股不相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