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伯......您说什么?姓朱的要带着几万人来广州杀我们全家?这怎么可能?他哪儿来那么多人?” “妈了个巴子,这个姓朱太会蛊惑人心了,关闸河大榷场里的几万苦力给他一蛊惑都上了贼船!” “大榷场的苦力?为什么呀?他们这些年都靠咱尚家的恩典活命,怎么就跟姓朱的走了?他们有没有良心?” “世子爷,据香山县的禀帖上说,大榷场那边前一阵在传痢疾,不少力巴都染了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