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列车冲入红松林后一切又陷入了万籁俱寂,松鼠站立在树枝上望着钢铁巨物轰隆驶过,习以为常的小动物们从不惊慌,只是偶尔停下动作抬起咬住草叶的头颅眺望。 在列车舷窗前的夏望贴在玻璃前新奇又安静地看着窗外的一切,与他一样凝望窗外的还有对坐的邵南琴,那些青翠的原野和广森的密林在窗外油画一样展过,可邵南琴的眼中却只能看见车窗玻璃浅浅倒影里略显憔悴的自己。 是了,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