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副校长上次打赌输了戒酒一年后,现在再次碰酒已经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了,每天不喝上一两瓶干邑漱口就浑身不舒坦。但这几天被昂热卸甲压身后,老多事情需要副校长亲自在偌大的学校里跑来跑去,忙得他酒都喝不上一口,属实让他内心积怨已久。 昂热感受到了来自沙发上友人无声的怨念气息,转头看向他挑眉,“调查团给你的压力就这么大么?” “调查团算个屁,麻烦的是校董会,如果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