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平躺在房间的羊毛毯正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在他视线的周围,几个花瓣一样开出来的脑袋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每个人的表情都有迥异不同,有惊疑不定的,也有啧啧称奇的。 “这是怎么个说法?”其中一片花瓣问。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看,眼珠子还能跟着我的手指动来动去。”缺心眼的花瓣竖起手指在林年的眼前晃了晃,“师弟,听得见我说话吗?来,跟着我念,一二三,三二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