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外走,反而回头看向躺在冰冷横椅上举着手掌玩手指的叶列娜。 金发女孩似乎没有想要搭理林年的意思,玩儿完了手指就卷起垂落在身侧的发丝绕手指,卷起又松开,发梢有了弧度后又换另一缕发丝继续重复这个动作,如果没有列车员来驱赶她下车,她能在这里躺着自娱自乐一整天。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林年看着明显在赌气的她问道。 从4号线上出来后,她就一直是这副模样,时不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