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强撑住剧痛,咧开嘴操着他学来的不正宗的广东话来一句“某问忒!”丝毫不会有恐惧的心态。 但如果这个伤势出现在赵筎笙身上,他一下子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个伤势甚至不知道想要包扎的话从什么地方下手,“怎么会搞成这样子...” 不仅仅是这骇人的刀伤,在赵筎笙身上他现在几乎找不到一片好的地方,全身上下的毛细血管感觉或多或少都在往皮肤外渗血,没有渗血的地方也能看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