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一下。”路鸣泽往后退三步,笑眯眯地看着地上跟咸鱼似的路明非,“哥哥,我记得这些年生,你可是从来都没承认过我是你的弟弟,更没有用各种语言或各种形式的隐喻、比喻来认同我们的这段关系,现在忽然改性子了,反倒是让我有点不习惯。忽然的性情大变,要么是终于精神失常了,要么是有求于人,无论是哪一个,似乎都不是太妙呢。” “别说叫你弟了,叫你爹都可以。”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