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半,窗外阳光普照,林年睁开了眼睛在床上坐了起来。 一反往常的精神,林年坐在床上两眼发直似乎是在发呆,可其实并非如此,他是在回忆,我隐约的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怪梦。 可在床上呆坐了数分钟,林年都难以想起怪梦的细节来了,这让他很无奈,尽管他记忆力超群,可梦这种东西往往都是不讲道理的,说忘记就忘记了,你甚至都不能说你真正记住过。 想不起怪梦林年干脆的选择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