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地宽大无比的窗帘后藏一个人总该够了吧?难道凶手真的自信到了这种地步,又或者之前的chicago pd业务能力吃屎到了连现场躲着的犯人都发现不了的地步? 施耐德面无表情的掀开了窗帘,在后面并没有藏着一个嗜血的杀人凶手,他视线所触的地方正躺着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那正是安德鲁的脑袋。 “是被踢到这里来的。”施耐德回头看了一眼尸体的位置,又抬头望了一眼粘血的天花板“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