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到那股压不住的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纠结它的纯羊毛还是假的吗,起码现在不用纠结了。”林年拍着曼蒂的肩膀试图安慰她。 “就算它是假的,也是花了我半个月伙食费买的啊!”曼蒂痛心疾首地把视线从鞋柜上挪开,在看清毁于一旦的套房客厅后,整个人眩晕了几秒差点跪了下来。 “我的衣服裤子!” 套房内四处飞散着行李箱的尸骸,在正中心有着一个坑洞,那里正是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