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木走廊尽头,拉门之外隐隐有金属推车的轮声经过,又有细密的器具撞击的琐屑声。 客厅中源稚生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但立刻做了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掩饰了过去这点不自然“遗传病,麻烦,但问题不大。” “那她的父亲是?”林年盯着那一头漂亮的红发心里过滤着来日本后见到的蛇岐八家里的所有人。 “政宗先生。”这个问题显然源稚生是可以回答也愿意回答的,绘梨衣的身份在蛇岐八家内不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