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国度究竟是在何方,他无数次的重返那条高架路,都再无法踏上那晚上的归途,真如那台风的名字‘蒲公英’,一场飓风将白绒绒的花絮和那个男人一齐吹到了难以寻迹的远方。 “”林年靠坐在了藤椅上揉了揉眼睛,眉头揉得就像面团,无论雨水再怎么轻抚梳理,都难以将那痕迹给抚平。 “你知道那里吗?”楚子航低声问。 林年没有对上他的目光,因为他可以猜到对方眼眸中那复杂如调酒一样的情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