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月亮下,思绪被北边吹到东边的风连接在一起,加固、深刻着彼此的记忆,在人与人的展望中间,凄清的天与海的距离又还是存在的,中间隔着无边的荒凉,无边的恐怖,他们不敢去想,只能在琐屑一角的天空里得到暂时的安慰。 他们终于又站在同一个月亮下了,他们不看月色,因为对方就在自己的眼前,所以他们就只看对方,然后说, “好久不见。” 铁树林里雨过的冷风从林年的背后吹过,扬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