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如果是往常任何人跟施耐德的对话都不会超过十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执行部部长发牢骚,而现在他们碰巧就遇见一个狠茬子了每个人也都知道这位狠茬子是谁,不由等待着一场好戏。 “说话。”施耐德说。 “话。” “是我以前太温和了,还是你叛逆期了?” 电话那头,大洋的另一端,红色跑车上林年仰头望着车顶面色有些复杂,真不是他叛逆期或者厌倦执行部的工作了,而是他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