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白发老者正是离氏族长离鸣,老者面容憔悴,挥挥手,示意医师回去。 白发老者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少年,他何尝不知,四肢经脉尽断,脸上毁容,全身是伤,已经彻底废了,现在离氏族人正在逃亡,此地并非久留之地,带上少年自然会放缓逃亡的速度,但毕竟是他唯一的最疼爱的孙子,嫡系血脉,怎能舍得放任不管,老者收回思绪,缓缓走出茅草屋。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落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