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所有联系,每天我都尝试着联系外界,但是得到的都是安慰与鼓励,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我知道自己与外界的联系已经中断,但我不能打草惊蛇,只能虚与委蛇。” 顾佳说出这些话,都经历了很大的内心争斗,就好像有人正在阻止她说出这些真相。 床上的女人冷汗都冒了出来,浑身早已湿透,可是她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办法怯懦,因为此刻叙述过程依然是她的工作。 方远看着床上女人的样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