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一起他还能有办法遏制这种恐惧的话,那么现在他就真没有这种能力了。 他的自信,他的无畏,以及它的恐怖的修行速度,都在证明着一个难以想象的事实,眼前的一切都可能是对方安排的,一场专门为他设置的戏剧,而他就是这场戏剧之中的小丑。 “无所谓了,我所做的一切,也并不是为了针对你,而是为了将他引出来。” 此时,黑袍男子走了出来,他倒并不是在配合少年演戏,而是因为它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