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青年急忙松开握剑的手,即便如此,剑还是扎入对方的左肩,穿了个通透。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据上面的人说,这对狗男女非常的棘手,我们在他们面前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岁小童,我们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屋里那位,听说那可是从缥缈阁来的外门弟子。” 持画卷青年咬着牙将左肩铠取了下来,然后从腰间取出一些不知名的粉末涂抹在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