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这些天来老幺一直在连夜赶路,就连白净少女身上的伤也顾不得了。 “叔,我们能不能歇会儿,我已经坚持不住了。”说完,少女还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白净少年也是折腾的难受,他有些抱怨的嘟囔道:“幺叔,你这么赶,是要去投胎吗?” 这话白净少年说的很小声,被称为幺叔的老人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