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床铺底下拉出行李箱,在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下面找到了那本黑色的笔记本,用颤颤巍巍的双手翻开。 “你你还在吗?” 【我当然在了,亲爱的,哪儿也不去。听我说——】 “不!是你听我说!我是不可能把你还给还给” 【卢娜·洛夫古德。】 笔记本提醒道【她是我的女儿,和你一样可爱,不过,当然了,在我眼里她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