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开战的信号,从号角里忽然发出一阵阵瑞埃姆牛的叫声。 托比闭着眼睛,伸出胳膊在床头来回摸了摸,抓住号角,用力摔了几下。 号角终于不叫了。 这还是一个闹钟。 “起床了,艾尔”托比迷迷糊糊的起身说道。 艾尔用了伸着爪子,也跟着起床,它爬到托比的肩膀上,连睡帽都没摘,还是由托比扯下来扔掉的。 洗漱间里的牙膏已经自动挤在一大一小两个牙刷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