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尽管托比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稻草娃娃,在娃娃的面孔上滴了两滴药水,在发现表情依旧是微笑后才将剩下的药水喝光。 “当然了,西弗勒斯。” 托比重复道,感受自体内涌出的凉意,感觉有些像是穿透了一名幽灵的身体。 “我相信你是不会害我的。” 在托比的行为衬托下,这句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 似乎是为了避免尴尬,托比最先走进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