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下,苏天御凝望着坐在椅子上的那名青年,目光充满了惊愕。虽然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大概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可双方真到见面这一刻,他内心依旧无比震惊。 地下三百七十米的矿洞发生坍塌,地下河的水冲毁了绝大部分的建筑,他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酒叔的儿子,他看着苏天御,额头上溃烂的疤瘌,触目惊心。 “我没有多少时间,炸了隧道,警务系统的人很快就会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