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议会大厅内,蒲兴邦孤身一人坐在椅子上,陪伴他的只有父亲的遗体和冰冷的棺材。 从今天早上棺椁运到这里后,蒲兴邦就没有让除了自己团队以外的人踏进过这个大厅,他自己也没有走出去过。 皇权是孤独的,孤独到至亲也不能靠近。 …… 卫戍兵团司令部内。 蒲兴国有些屈辱的看着室内的十几名军官:“我和他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总督先生目前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