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安泽城一摆手,让等在门外的刘洪旭把证人带来。 过了五六分钟之后,办公室门被推开,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被刘洪旭押了进来。 这名青年明显已经受过刑,身上都是鲜血,脸色煞白,双手不断地颤抖,一脸的惊惧。 “进去。” 刘洪旭推了他一把,青年双腿一软,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 顾佰顺看着这名青年,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人他有印象,是之前从码头协会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