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后把茶杯拿在手中,一手托底,一手握着杯身,看着余以为和小花,不说话。 “有话就说……”余以为说道。 翠花说:“余律师,我感觉咱们并不是说毫无头绪。也许是我的直觉,当然不一定准,请余律师多批评。” 余以为打住翠花:“你现在说话,怎么像个领导似的,别整虚的,直接上干货。” “好的,”翠花说道,“我感觉还是不能够放弃贵州的这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