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诩咬了咬唇,他了解景聆的性子,自己再不动,景聆铁定要生气了。 他心底一沉,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 景聆起身下床,拿起椅背上的帕子,坐在了时诩的身后,将帕子盖在他头上,捂着微湿的头发温柔地搓着。 “你怎么了?”景聆柔声问道,“今日廷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诩用余光瞟着身旁的景聆,明明很想告诉景聆自己听到沈晏说自己叛国通敌有多难过,但想到刚才景聆只顾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