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沉默地盯着陈小飞,没说话。 “这可是咱们学生会的宣传委员,是学生骨干,我感激人家指出我的错误都来不及,怎么敢对人家有怨恨呢?你们说是不是?”陈小飞转头问身后的支持者。 “今天有人听到你主动坐到董锵锵旁边时又说了一次‘这事儿咱俩没完’,你难道不是想找他算账么?”郑春花的话很轻,但分量很重。 “郑春花,你不能给我扣莫须有的罪,我坐到他旁边只是和其他人一样,想问问他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