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其他人边抬头问董母。 董母表情凝重,不置可否地继续往上走,似乎没听见董锵锵的提问。 四层很快到了。 掀开楼梯间通往四层中厅的棉门帘子后,首先映入董锵锵眼帘的是中厅正中间的一张长条木桌和桌子后坐着的一个戴口罩的护士。 她的左右手各有一道玻璃门,玻璃门后是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间间的病房。 看到桌上登记簿似的东西,董锵锵就知道,护士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