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已转起圈来。 杜蓝等他转完两圈才想起自己忘了扶帽子,手刚抬起,却发现头上的帽子早已安静的躺在地上。 “五个月零七天。”杜蓝纤细的手指轻轻扎进董锵锵的长发,“你这次回国也没打理下头发么?鬓角都这么长了,该剪了。” 见董锵锵不肯放自己下来,杜蓝一时也没了辙,更不敢激将,只能连声说:“信信。你先放我下来,我有东西给你,不然一会儿车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