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真皮沙发的四条木腿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道子,沙发面上很多地方的皮已褪色,墙上的油画像扇开向往日的窗,三角钢琴的琴键盖板磨得锃亮,脚下的木地板似乎也有轻微不平,唯一的变化是以前读书时来教授家总能见到的那只猫今天并没看到。 “想什么呢?”教授的声音从佟乐乐侧后方传来,佟乐乐闻声转过身,先把带来的其他礼物轻放在茶几上,再笑着接过教授递过来的水杯。 “拉威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