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便便,谢顶的严重,却没把所有头发都一股脑剃干净,仍然固执的保留了为数不多的头发,与稀疏发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满鬓浓密的大胡子。他朝董锵锵做了个“坐”的手势,董锵锵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学期里董锵锵可是没少和他打交道,对教授和他的助教都不陌生。 “请坐,中国人?抱歉我分不出来中国人的面孔,叫不出你的名字。同学你找我什么事?”约尔格教授语气和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