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电话那头才想起雷兰亭的声音。 “老雷,我董锵锵。你手臂咋样了?好点没?” “医生给打了破伤风(针)。已经没啥事了。” “那个……你早上说的啤酒厂的事……”董锵锵第一次开口求还不太熟悉的人,脸皮有些薄。但他心里已经把老雷划到了可信任的朋友那一栏下。 “哦,那事啊。我刚才给中介打电话了,但中介的负责人这几天休假了,所以可能得下周才能有回信。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