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苇坐在市中心劳动中介的布告栏旁,由于来得太早,周末的劳动中介还没有开门。 连找了几天,不仅一份长工没找到,连短工也没捞到一个。能接受她登记的劳动中介几乎众口一词:等工厂或商店放出新职位了会立刻联系她。 她的心情非常失落,因为两个德国小屁孩的愚蠢行为,导致她丢了一份轻松又自在的工作。她幽怨地看着市中心里渐渐多起的德国人,委屈和不甘萦绕在她的心头。 步行街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