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纹。“我没有……合同。” “明白了,那用我的合同你没问题吧?”弗莱舍尔在抽屉里边说边翻找了起来。 “我没有公司。”董锵锵终于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弗莱舍尔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他坐直了身子,眯起眼睛望着董锵锵说道:“你没公司?” “是的。” “如果你没公司,”弗莱舍尔把计算器又扔回到抽屉里,“那我们不能交易。” “是这样,”董锵锵飞快地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