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健康最重要。”方科的话听起来有点言不由衷,“我刚才了解了一下,学生们对你的评价都很不错。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我们都非常期待你能再来。” 画院的工作和陆苇想象中的差别很大,但这个差别却让陆苇很高兴:她曾担心每次都要做那种穿很少(甚至没有)衣服的静物模特。但现在看来,这份工作也只是受一些皮肉苦而已,下次如果多吃一些多穿一些,可能自己就没那么难受了。 “如果不发烧,我星期四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