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幅图应该是另外一个样子。” 说完,冬一晴信步走到投影仪的正前方,拿起红色白板笔,在投影图后的玻璃墙上叠加着画出了另外一条曲线。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她画的红色曲线明显比车荔子的线更陡。 “冬一晴,你画的这是什么?”张英飞呵斥道,“你跟大家好好解释一下。” 张英飞虽然对外语一窍不通,却深中文的博大精深。他故意没用“说明”而用了“解释”,虽然意思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