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福等几个人围在张英芳办公室的沙发旁。 跟一早的红润面庞相比,此刻沙发上的张英芳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的颜色也很吓人。 虽然张全福重男轻女,但她毕竟也是他的骨肉。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他也感到难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全福的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问谁,站在他旁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听到张全福的声音,张英芳微微睁开眼睛,语带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