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怎么称呼?”董锵锵问道。 “捷琳娜伯爵一世。”老妇端坐在沙发上,虽然面容憔悴,但眉宇间确有股不怒自威的范儿。 “是这样,弗莱舍尔先生对养殖很在行,但对捕猎并不精通。因为您跟他提过您这边的园子里最近来了很多野生动物,所以弗莱舍尔先生特别委托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您解除烦恼。”董锵锵知道跟德国人说话时不能太谦虚,所以虽然话说得客气,但也没忘记强调自己是弗莱舍尔专门“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