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董啊,你让我拎着这么沉的两大筐葡萄干嘛?你是故意消遣我的么?”端木平时锻炼少,拎着装满破皮葡萄的竹筐走了没几步就气喘吁吁起来。 “快走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董锵锵催促道。 等两人前后脚走到董锵锵选好的地方,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酒庄的位置远离市区,方圆几公里只有大片的田地和零星几户人家,几乎没什么工业光,再加上酒庄(古堡)里也没开什么照明,所以葡萄园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