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一早,天刚亮,董锵锵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他迷迷瞪瞪地闭着眼睛伸手够了半天,才从掉到地板上的裤兜里摸出手机。 他昨晚在葡萄园巡了一大圈却一无所获,凌晨2点多才回到临时住所,根本还没睡醒。他嘟哝着问道:“谁啊?” “董锵锵,我是陆苇。”虽然刚早上,但陆苇的声音听起来却烦躁不安,“你现在说话方便么?” 董锵锵这次和端木各有一间休息房,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