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从街边马上要打烊的冰淇淋店里“抢出”两个圆筒,递给老白一个,同时略带紧张地环顾四周,用焦虑的语气问道:“哪两个?” “这也是我刚才才想起来的,”老白指了指自己的墨镜和帽子,“如果那人像咱们一样戴了这些,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董锵锵确实没想过,但他马上猜到老白可能已经想到了解决方案。 “如果真是这样,你想出解决办法了吗?”董锵锵警惕地留意着偶尔从他俩身旁经